陶思远启动了车,往大路上开,等陶思稚收起手机后,他叫了陶思稚一声,说:“我刚才等你的时候看到蒋舸了,穿得人模狗样的。”
陶思稚还在想自己的卡,意兴阑珊地说:“哦。”
“不过流氓就是流氓,”他哥又说,“别以为穿了衣服我就看不出来。”
陶思稚内心有些许沉重地打开他去年开的游戏帖子,在主楼更新:没抽到新卡。
这周陶思稚的父母和朋友出门旅游了,厨艺不好的陶思远做了符合陶思稚要求但是有点难吃的晚餐。
陶思稚安静地吃掉了自己需要摄入的最低量,陶思远没吃几口就把碗推远了,做出标准的嫌弃的表情。
饭后,两人照例一起看电影,没看多久,陶思远接了个工作电话,急急忙忙出门了,陶思稚只好自己接着看。
没有了陶思远的解说,这部电影对陶思稚来说有点难,他看到女主角突然脱衣服,没有理解为什么,倒回十分钟,想重新看看,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蒋舸给他打电话了。陶思稚按了暂停,接起电话。
“在干什么?”蒋舸问他。
“看电影。”
“看什么电影?”
陶思稚说了电影的名字,蒋舸又问他:“好看吗。”陶思稚含含糊糊说不出来,没有挂电话,重新按了播放,继续看电影了。
蒋舸在那头等了一会儿,可能终于意识到陶思稚不会再说话了,就又说:“你一个人在家?”
陶思稚“嗯”了一声,蒋舸就说:“我在你家附近,客户给我送了你喜欢吃的栗子蛋糕,反正我也不吃,给你送来吧。”
陶思稚有点想吃栗子蛋糕。
“我喝酒了,没开车,走过来的,”蒋舸又说,“外面下雨了,想到你家避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