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半个晚上都没想好,到底该怎么对洛星解释那个直接摧毁兄弟情的吻。明明洛星这会儿给了他缓冲的机会,他却觉得有点胸闷气短。
“不过说来也奇怪,我为啥会把电话打给你,而不是打给我爸妈?”
对此,洛星百思不得其解。
要一个Alpha用最纯洁的方式来拯救fa情的Omega,无疑是世上最大的笑话。
但钟年初做到了,他坚信他和钟年初肯定没发生什么,不然钟年初能这么淡定才怪。
洛星这么一寻思,不由得在心里给钟年初竖起了大拇指。
医生过来进行了一系列检查之后,确认洛星的fa情反应已经完全消失,钟年初也打过了抑制剂,便同意钟年初进病房。
钟年初刚一进门,就被洛星一个熊抱勾住了肩膀。
“干嘛?”
钟年初偏头,看着挂在右胳膊上嬉皮笑脸耍赖的牛皮糖。
“我刚才一个人被关着,有点害怕,现在急需你给我送温暖。”
“你猜我信吗?”
钟年初拖着半个洛星的重量,皮笑肉不笑地走到屋里,把买好的早餐搁在桌上,却一直没把身上碍手碍脚的人赶走。
肉包子的香味勾起了洛星腹中的馋虫,他肚子咕咕叫了两声,火速冲进卫生间洗漱。
三秒之后,他走了出来,一脸震惊。
洛星指着自己的颈侧:“我的脖子被狗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