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
他直觉他哥是在故意装死。
但他没有证据。
所以只能先把人弄到床上去。
钟年初看着身材匀称,但浑身都是紧实的肌肉,加上骨架又大,突然一下压在洛星背上,让他差点儿背过气去。
其实洛星力气压根不小,以前半夜三更等不到车的时候还背着钟年初上过三里地外的医院。
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从进门开始他就浑身软绵绵的。
洛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吭哧吭哧把人运上了床。
他热得不行,叉腰对着窗口吹了半天风,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他临走前怕钟年初着凉,明明把门窗都关严了。
“靠,钟年初你也太不听话了吧。”
他说着瞪向床上躺着的人,冲那张苍白的帅脸挤眉弄眼地做了个大鬼脸泄愤。
重新关好窗,洛星掐着点给钟年初喂药,喂完又端了盆水过来给他擦汗降温。
边擦还边念叨:“也就是你了,换了别人上哪儿去找我这么好的哥们儿啊?就这还跟我藏小秘密呢,没良心。”
钟年初生病,洛星从来不敢马虎,愣是连轴忙活到半夜,钟年初的烧也终于退下去了。
他实在撑不住困意,还没来得及上床,趴在床边倒头就睡。
第二天清晨,先醒的人是钟年初,他短暂适应了一下窗外的天光,偏过头,洛星正趴在他身边呼呼大睡。
他刚准备起身把洛星抱到床上,结果一动洛星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