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能请动先生说情也没用。”人家压根不听,况且他们也未必能请得动,谁也不想淌浑水。
“这次的事情,都怪我。”林青柏捏紧了拳头,脸色发白,神情很是难看。
“也不能全怪你,实在是段文琦太欺负人了。”桩儿想了想,便又道:“大不了我们仍回村里去,总不能还跑到村里去闹事吧。”
真要回到村里去,那大姐这些日子辛苦挣下的家业,都要付诸流水了。
林青柏沉默不语,被人欺负到这份上,却毫无还手之力,他头一次感觉如此无助。
死死的捏着拳头,暗自发誓,若是能度过此次难关,他往后行事,一定不会再如此草率,必然谨慎小心,再不会让自己陷入如今这般艰难的境地。
林青禾在段家的大宅外面转悠了几圈,最后停在院墙外的一棵大槐树下,半靠在树杆上,盯着段家大门口的方向,微有些出神。
思量着,此次的事情,要从何处下手才好,她之前并没有过多关注段家的事,两个完全不相干的阶级,若没有这次的事,估计都会是两条平行线,记远不会有交集。
只是眼下段家欺人太甚,她也不能平白被人欺负了不还手不是。
所以她才跑来盯着段家,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只是这么瞧着,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就让她有些发愁了。
“青禾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林青禾抬眼,便见微微一笑:“原来是周捕头,可真是巧啊!”
“也算不得巧,我是特意来请姑娘的,县太爷有事找姑娘商量。”
呃,县太爷找她?
林青禾觉得有点奇妙,虽然她跟县太爷打过照面,也说过几句话,但没有熟到来找她的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