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说的没错,我应该跟师父好好谈谈了。
回到家,我洗了个澡进到书房里看书等他,看着我们被塞的满满当当的书房,想到新房子里即将要打的大书柜,和空间很大的书房,有些憧憬。
凌晨两点了,师父还没回来。我看着手机上师父的号码,迟疑了许久,还是选择了锁屏。抱着毯子在书房额躺椅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早上7点我在椅子上醒来,家里没有一丝变化,我打开房间门,依旧没有任何改变。一切安静的就像是他还没有回来一样。
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他还在纽约,而我继续辗转在医院和新房子中间。我和装修师傅从建材市场出来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我看着这个号码,右眼皮不自觉一跳。
又是右眼皮。
跟着电话里的指示,我来到咖啡厅时,只有一个女人坐在那里,见我来,她才慢慢取下墨镜。
温雅。
我有些戒备:“找我什么事?”
她把墨镜扔在桌面上,示意我坐下,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不骄不躁“找老朋友叙叙旧”
“咱们俩熟吗?”
“别紧张嘛”温雅把咖啡杯放下,挑衅一笑,“咱们好歹合作过两回,请你喝杯咖啡怎么了?你怕我?”
她这明显就是激将法,偏偏我还就吃她这套了!“我怕你干什么”说完像是为了要印证我不怕她似的,气呼呼的在沙发上坐下。
温雅许久不说话,只是一直带着打量的目光看我。
我清清嗓子:“你是最近找不着人打牌,让我出来陪你干瞪眼的吧?”
温雅歪嘴一笑,附带一种不屑的气音。
“所以罗楠就看上你会贫嘴了?”
我默了默,没说话。温雅把头转向窗外,一直盯着外面,咖啡厅里人很少,许是因为上班时间的原因,这个咖啡厅位置偏僻,整层楼也没几个人。
“你说说罗楠,不显山不露水的,我还以为跟他炒个绯闻能将计就计。谁知道人家小导演摇身一变,成太子微服私访了。”
她眼睛一直看着窗外,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跟窗户说话。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楼下师父和许晚晚站在一起,对面是一个头发不剩几根的秃老头。他们有说有笑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只是大家脸上都挂着笑容,师父说着说着还揽过许晚晚的肩膀,紧紧的搂着她。许晚晚有些害羞的把头低下,这可把对面那个老头取悦了,张开嘴巴哈哈大笑。
隔着好远,我都能感觉到老头的笑声似乎带着振幅传到我们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