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他收住话茬,眼睛一横:“别跟我贫,一会儿包完了跟我去局里备个案。”
“啊?这种也要备案吗?”我一时激动,回过头去看他,医生黑着脸给我掰回来。
“废话”他在门口说:“凡是报了警的都要备案”
“可我也没报啊,你不是路边儿的大爷像招出租车一样随手招来的么?”
“我警告你啊,辱骂公安机关可是要受处罚的!”
“我哪里辱骂你了,你看不起开出租的是吧?”
“嘿,我还说不过你了?”
他说着撸起袖子就要进来,却又不知道什么阻止了他的脚步。只见他眼睛看向走廊的方向:“你速度还挺快!”
说着他眼睛朝里面转了转,然后杜立安就按着他的指示进来了。
看着他跑的通红的脸,我一阵好笑:“哟,杜大哥你是协警吧?协助警察办案这么积极,什么时候拿编制?”
不等杜立安说话,门口那个人就忍不住发言:“小丫头,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正组织语言回击,杜立安把手里的袋子往我面前一放:“你别搭理他,他这个人就是嘴欠,这是我给你带的几件衣服,不知道合不合身,你先凑合穿。”
话刚说完,门口就开始炸毛了:“好你个杜立安,狗咬吕洞宾的是你小子才对!”
“边儿去!”杜立安朝门口骂了句。我的脸正好包扎完,医生在为我挑手里的碎瓷片。
师弟警察朝里面看了一眼,说:“没我什么事儿我就撤了啊。”
杜立安横了他一眼:“你早该撤了”
我却好奇宝宝似的伸出头去:“你不等我跟你回去录笔录啦?”
“用不着你”他豪气的留下一句话就准备走,我身体继续往那边探
“那我就谢谢警察同志您嘞!”
声音从走廊传来:“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严森是也!”
我把头伸回来,对上杜立安灼热的目光,我吓了一跳:“怎,怎么了你看我干嘛?”
“你没事吧?伤的重不重?”他暗暗的指着自己的脸,向我示意。
我把头转向医生:“医生,我伤的重不重?”
医生戴着口罩,头也不抬:“不重,这几天别沾水,敷几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