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这件衣服可贵,不好洗!”
师父说着就要来剥我身上的外套。
“我就穿我就穿!”
我耍赖似的在他身上打滚,不让他的手碰到开关。
师父掏了两下就不动作了,隔着衣服把我抱在腿上,把露在外面的脚也用衣服罩住。
洗完澡时师父正在厨房煮东西,我裹着厚厚的袍子凑到他旁边,“你在煮什么?”
“豆腐汤,雷杰跟我说出狱要喝点豆腐汤去去晦气”
我对他翻了个白眼:“你们还真当我去坐牢了?”
“少废话,快给我喝了,一滴都不准剩!”
说完给我乘了一碗,吹了两下把碗塞到我手里。我捧着碗把热汤喝完,身上暖了许多。
“好喝吗?”
我砸吧砸吧嘴,皱着眉头:“太素了,你油都不给我放,小气吧啦的。”
“还敢给我挑?”
我转过身去,又盛了一碗,虽然不好喝吧,但是热热的喝了身体还是挺舒服的。
师父靠上来从后面搂着我,将我的后背和他前胸紧紧的贴在一起,他下巴放在我头顶来回磨沙着:“你没事就好。”
我突然心里一酸,这几天,被冤枉我也没有哭,进拘留所我也没有哭,被打也没有哭,就是这一瞬间,蛰伏许久的委屈全都席卷而来,一同而来的还有那份安全感。
没有爱的孩子是不配软弱的,他们必须想方设法让自己活着,可一旦有了一点点,所有伪装的设防都会悉数崩塌。
我放下东西,回过身去紧紧的搂着他的腰,把头埋进他的毛衣里。
见我不说话,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委屈了?”
“嗯。”
我闷闷的说,将所有的情绪全都埋进了他的毛衣里。
“是师父不好,师父没有保护好你。”
师父把我拉开,见我鼻涕眼泪挂了一脸,哭笑不得,粗粝的手指在我脸上磨沙着擦掉那些东西后,吻住我。
我贪恋的锁着他,他在我的嘴里来回扫荡,一直吮吸。
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他舔过我的泪珠与我共享这份咸涩的滋味。
突然冒出了一种念头,我还想要更多更多,于是抽出手来搭在他的肩上,勾下他的脖颈捧着他的脸。
师父十分配合,他弓下身子把我抱到一帮的案桌上,吻得越来越急促。
我们离得很近很近,近到隔着衣服我都能感觉到他砰砰而跳的心脏。我紧紧的贴上去索要着他身上的温度,他不时的磨沙让我身上起了战栗,不自觉发出嘤呀的声音。
刚为我喉咙里的音节感到羞赧,师父突然僵住了,他就像动作定格一样。
“师父?”
“别动。”
他突然浑厚的怒吼,像是一只成年豹子的隐忍,我被吓的不敢动弹。
过了好一会儿,师父才抬起头,眼神很复杂但语气却依旧轻柔:
“没事了。”
他把我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又隔着被子抱了我一会儿:“你好好睡一觉,这些事情我来解决。等你醒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从一只黑扑棱蛾子又蜕化成了一只白扑棱蛾子,挪啊挪,挪到他下巴低下,把头埋进去,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