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绿色的,时律送他的那条。

梅干菜一样耷拉在他的脖子上,告诉时律它的昂贵不是因为耐磨耐操。

看来你得再送我一条了。

班西把领带的尾巴塞进胸口口袋里, 解开衬衫的上面两个扣子,领口半敞着露出锁骨 那上面有点泛红的印子,班西笑称其为家里猫挠的。

他说话的语气温软又含糊, 仿佛醉至微醺,还不到昏沉迷糊, 但也不是那么的清醒。

于是某种奇妙的女性化特质就从班西身上渗透出来。

不、不是那种会被认为是“娘”的感觉, 萦绕在他身上的是某种……时律想不出该如何去形容,硬要他说大抵像是磁铁, 包容柔和而又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混合着他本身的荷尔蒙,从身体更深处的地方,花朵绽放一样向外渗透。

班西的状态很不对劲。

时律第一时间意识到了这桩事情,他拽住班西的手甚至认真考虑过直接把人带回去的可操作性, 华国地大物博管理中心那么多老不死,总不可能解决不掉班西的事情。

但他刚刚拉住班西的手腕, 就被班西一眼看透了心里在想什么一般,转身用热吻抹消了他这多余的念头。

“这是内部事宜。”班西用那种软绵绵喝醉了一样的语气靠在他耳边吹气,“我亲爱的,你若是不安,可以来吻我。”

但不要呼唤我的名字,也不要试图插手。

更不要让外部力量来解决我们的内部事宜。

时律想,那眼下这场景,他是否可以算作为不安?

毕竟但凡路过的不论男女,都要用羡慕的眼神在班西身上绕三绕。

黛拉杜阿笑靥如花,拉着班西坐下又提着裙摆坐在班西腿上,晃着小腿揽住班西的脖子笑嘻嘻地与他说话。她如众星拱月般位于姐妹会的中心,其他人围绕着她和班西,用时律听不懂的语言调笑嬉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