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介于半透明和透明之间质感的宝石,也被叫做好望角祖母绿,比较常见的是绿色不过也有罕见的黄色,能量场平和并且对于第六感的适应性非常好,在很多能量平衡和占卜的仪式里会被用到。
“喏,就是这个。”班西把大衣的袖子往上扯了扯,露出里面西装的袖扣,浅浅的灰绿色自然清透,非常像是剥掉了外皮的青色葡萄,散发着温柔且亲民的光泽。
时律在店里看到过这种样子的葡萄石,价格算不上特别贵,尤其相比起班西那些一看就贵得让人不敢查价格的宝石收藏,葡萄石的价格叫他差点就剁手买了个手串回来戴。
风中传来节日的声音,土地接纳着节日里每个人的喜怒哀乐,于是能量随之涌动出起伏的波涛,时律不由自主地想要随之微笑,心情轻快得如同被看不见的气泡承托着碰不着地。
他忍不住缓和下脸色,窝在了班西旁边的礼物袋上,盘算着回去咬咬牙,把那串葡萄石手串买下来。
谁会不喜欢节日呢。
即使深夜还要强打精神在街上巡逻的警察,也会在看到圣诞树下接吻的小情侣时变个道,不打扰人家卿卿我我。
“啧啧啧。”坐在李平副驾驶的年轻人发出单身狗的声音,“没眼看,没眼看啊。”
李平瞥了他一眼,“个么你也找一个呀。”
这个是今年刚毕业的新人,分配到他们所里当巡逻警,按规矩认了他当师傅。警察的工作远不止学校里教会的那些,通常两人一组师傅带着新人,慢慢地让刚出校门的年轻人成长起来。
李平挺喜欢自己这个小徒弟的,说着已经开始回忆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姑娘能给人介绍。
“算了算了。”他徒弟赶忙连连摆手,打消师傅给自己做媒的念头。
你看他们这说两句话的功夫就有新警情进来,一听地址还是前两天处理过家暴的那一家,这谈恋爱结婚实在太费心费力,他一刚毕业的大好青年,还是要把有限的精力投入无限的为人民服务的事业中去。
“我记得这家是……”
“啊,我儿子同学家。”李平看到这地址也头大,今天自家儿子还跟人家小姑娘同台表演,多好的日子偏要这么尴尬地见面,他叹了口气,打定主意不管怎么样都把人带回去批评教育。
他最多也只能批评教育,那家的妻子从来不承认家暴,眼圈乌青都说是不小心摔的,他多嘴两句还要被反过来怼,让他别掺和他们的家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