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做足准备,一个罗斯巴特有猫那也是在想Peach。
班西放下了手里的剑麻球,深呼吸,面带微笑。
这是第三次了。
“我觉得你最近挺有精神的。”他的手放在虚空,他知道他的守护灵在那里,“正好我这里有份工作,你不应该帮帮你的主人吗?”
本来他还担心守护灵换了个国家水土不服,现在看来适应得挺好的,连本地流行语都用得比他顺溜。
危!
嘲笑的嘎嘎嘎立刻变成了虚弱的两声“啾啾”,班西就当听不见,打开“门”揪出里面的守护灵本体。
一只耷拉着翅膀垂着脖子,被他一碰就倒地装死的黑天鹅。
羽毛丰满漆黑油亮,黑豆眼里是人性化之极的可怜巴巴。
“啾、啾啾。”
人家还是个孩子呢。
“你还是我的守护灵呢。”班西微笑,“振作点,我亲爱的曾曾曾曾叔祖母。”
这就戳到了黑天鹅的死穴上,提到辈分问题她也不装虚弱装可怜试图跟班西打感情牌了,一跃而起嘎嘎嘎破口大骂。
谁是你祖母!我死的时候才十六!
没人性!死猫奴!
不尊老!不爱幼!奴役守护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