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禾把这当做恼羞成怒,瞬间收回手说:“抱歉,可是……是红色的。”
他大胆调侃起来,蔺深果然好几秒都说不出话,最后只是有气无力的警告:“不许随便碰我……耳朵。”
“只有耳朵不能碰吗?”
蔺深瞪他:“还说不是勾引?”
“可勾引应该是舔脖子、接吻这种……”
蔺深批判道:“那也太色 情了。”
四舍五入等于上床吗?
叶知禾没敢说,只敢眨巴着眼睛看蔺深,“可我确实没有那个意思,朋友间的玩笑也不可以吗……”
蔺深没说话。
叶知禾又自动脑补了,噢,因为蔺深没朋友,就算是再正常不过的接触,在他看来也会蒙一层暧昧的影子。
蔺深自然不能想象自己被叶知禾脑补成了什么样凄惨人物,见狐狸又把尾巴耷拉下来,冷静一下说:“没有说不可以……事先要跟我说。”
谁会在恶作剧的时候事先征求别人同意?
叶知禾虽然内心不赞同,但表面还是乖乖点头答应了。
毕竟对象是蔺深,可怜又孤僻的形象在叶知禾心中根深蒂固,他当然可以做没什么必要但要蔺深面子好过的退步!
两个人没有等多久,向元溪和姚云舟就从影厅出来了。
向元溪出来后极其夸张地说:“电影好可怕,吓死我了。“
他以害怕为由,整场电影都贴在姚云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