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很少很少。
每次都是林绪舟打电话过来,像领导视察一样问他一堆问题,例如今天开心吗,加衣服了吗,有什么烦心事吗……
聊完差不多就挂了,如果自己问到林绪舟那边忙不忙,林绪舟永远都是一句“不忙,别担心”。
夏知河想到这儿心里忽然慌了。
郝超凡又道:“你让一个人主动那么久,肯定有一天要烦的啊。”
夏知河扎起来的肉丸滑进碗里,他皱眉看向郝超凡:“烦我?”
“啧,”郝超凡屈起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好几下,“烦这种方式。”
“就像我一直追别人,追好几天没有回应,”他摊手,“我就烦了,烦了就懒得追了。”
夏知河眼眸微闪。
“诶你不会要哭了吧?我就是瞎说的,”郝超凡见他这样惊了,“你什么时候这么禁不住开玩笑了?”
夏知河抬眼:“你想多了。”
他说着站起身,给司机发了消息:“他烦不烦我又管不了,走了,你自己吃吧。”
林绪舟从机场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郑释过来为他披上大衣。
“先回公司吗?”
他们回来得很赶,还有不少琐事需要安排处理。
“回嘉苑。”林绪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