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曲舞曲结束后,傅厉行有生意上的伙伴找他商讨事情,安如意总算得已自由。
她揉了揉自己腰枝,走去了取了杯红杯,察觉到安依依一直盯着自己。
安如意浅浅一笑,端着长脚杯走去了罗马柱后的露台——这是她进入大厅后就留意好的地方。
露台底下种植了一片绿植,微风抚过,绿波迭起,风景独好。
其中一面连了个精致白色小梯,与地面相隔大约半层楼高——掉下去也不会伤筋动骨。
“如意。”
果然,她才到了不到两分钟,阴魂不散的安依依就又跟来了。
不过这次安依依没有了盛气凌人,而是换上了楚楚可怜的表情,“如意,求求你,把厉行让给我行吗?”
安如意好笑地看着安依依,“你是演上瘾了吧?这么喜欢演怎么不去当演员呢?”
安依依恨得牙齿都快要咬碎了,她还是憋着怒火,挤出两行眼泪。
“如意,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从小跟妈妈偷偷生活在外边,而你是安家千金,所以我心里有点不服气,对你说了些过激的话。
可我没有真正害过你,知道你喜欢厉行,我甚至都没怨过你!
现在你们已经生活了两年,厉行他并不喜欢你,你又何必一直霸占着他?我肚中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如意,你就把厉行让给我行么?”
安如意轻晃着高脚杯,疑惑:“我凭什么要把老公让给你,你又怎么知道他不喜欢我了?”
如果不是为了有些事情做铺垫,安依依真想把安如意的嘴给撕了!
她真后悔,怎么没在除掉她妈妈的时候把她也一并除了!
“五年前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在明知妈妈做错了还和她一起瞒着厉行......”
安依依苦苦相求:“如意,姐姐知道错了,只要你同意退出,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包括你上次说的一半的安氏股份!”
“真的?”安如意有了点兴致。
“当然!”安依依一看有了希望,连忙点头。
“行。但口说无凭,”安如意放下酒杯,从露台的茶几上取过主家备的纸笔,“写个承诺书,再按个手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