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的新娘

系统:习惯就好,习惯就好。【摸胡子】

此时此刻,晓栩只想吐他一脸血!

她能说什么?

虽然这男人的幸福她是意思意思插上一手,但最重要的……哦,是千阿最重视的是人类与妖怪之间的和谐未来!

为此,无论是她还是他,谁都可以牺牲!

所以说,给她按剧本来演啊混蛋!

她又不能告诉他自己是想方设法让他讨厌自己到最后一巴掌拍死她!

过去这么说,他肯定当她是蛇精病。

……虽然她确实是,咳。

但是现在就更不能说了!

以她的经验来看,要是她这么对这只大尾巴狼说,他怕是和她一样(?)想着如何毁灭世界了!到时候就真和谐了!

哎,好烦。

少女神思不属心不在焉,在男人看来就是动脑筋想些搪塞他的话。

他不想知道。

他可以不问缘由,不去在乎这个女孩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只在乎结果。

这个人必须属于他。

哪怕强取豪夺。

系统:呵,男人。谁特么当初说……算了,本系统只负责回收flag。【无慈悲】

他们已站了许久,少女的体温有些凉了。

但她丝毫未觉。

男人身体火热,而且越来越热。

她仍然丝毫未觉。

这不由让他在另一方面升起了火气。

比如说。

是不是无论站在她面前的是谁,她都如此不在意。

再比如说。

她是不是早就……给过别人。

真奇怪啊。

本该是没有礼义廉耻的妖族啊。

他们曾是山精野兽,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走。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

在外头赤条条的打野战,也没有人会不好意思啊。

她曾那般随意的在河中洗浴,丝毫不理会是否有人经过。

他从来未觉有什么不对。

果然。

相由心生啊。

少女没有看到男人的眼逐渐赤红,瞳仁尖锐的竖起。

野兽已锁定了她。

将少女更用力的往身上压了压,男人高高抬起少女的下颚,俯身咬了下去。

嗯,是咬。

他们身高差很多。

她比一般人类女子更娇小。

他比一般妖族男性更高大。

他能将她完全容纳进怀里。

她却不一定能将他完全容纳进……

男人的气势瞬间变了。

他不可抑制的冲动的幻想着。

撕碎她。

撕个粉碎。

曾经他也这么想过。

但意义截然不同。

或许。

他在想。

或许。

曾经,他也是这么个意思。

只不过当时太蠢,没有察觉到。

嚼碎了咽下去。

物理意义上的。

他是真的想。

少女深以为,自己应该挣扎的。

毕竟,她还指望着这男人“替□□道”杀了她呢!

唔……如果替□□道什么的行不通,那就……因爱深恨?

系统:做个人……哦不,长点良心吧你!

从仇杀到情杀……这个可以有!

瞬间转换了思路的少女决定开启相爱相杀模式。

这事她熟啊!

虽然向来都是“他爱她杀”,但这妨碍她的业务水平!

系统:醒醒!醒醒啊喂!行不通的!这比仇杀更行不通啊喂!世界会毁灭的晓栩大人!

一言不合又双叒叕变态了的少女伸出手。

攀住了男人的肩膀。

他心头一喜,下意识放缓了力道。

但在下一刻。

整个肩膀被贯穿,带出一片鲜血淋漓。

“呵。”

她笑了。

低哑糜烂的笑声溢出喉间。

他垂眸。

对上少女妖冷讽刺的双眼。

那里面……不会有对他的情。

她在嘲笑他。

一如过去。

从未改变。

他并没有松手,也没有松口。

唇齿攻城略地,似要将她吞噬殆尽。

他啃咬着她,是真的想咬下一块肉来。

她是他的猎物。

她是他的食物。

她是他赖以生存的食粮啊。

将少女转过身,压着她抵在衣橱上,庞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都覆盖其中。

如同天罗地网,求救无门。

“重琅。”

少女妖冷的眸子对着他,使得男人热血如岩浆翻滚。

“你对我而言不过是个器具,报复符家的工具罢了。你在期待什么?”

她知如何伤人心。

若对方相信,或者说……

如果他从未期待过,如果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怎样的妖物,此番说辞,便没有丝毫杀伤力。

唔……也不对。

总会在意的,哪怕心里清楚。

这可是他,此生唯一的在乎啊。

“如果没有谁是特殊的,如果谁都可以的话。”

男人托抱起少女,让她视线与自己平行。

“为什么不能是我。”

晓栩瞬间瞪大了眼。

这什么见鬼的台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