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看第二眼,全程低头龟缩着跟在陈喜身后。
大多庄稼人都没那么讲究,有些妇人哺乳孩儿都袒胸露乳的,因为年纪大了就更不讲究了,大家都一直看她们。
毕竟薛婆子和春红哪怕在后院养得比她们细皮嫩肉一些,可也已经不大年轻了,三十好几和二十左右的人,在这边那都是当娘当奶了的,还是这副羞答答的模样就很纳罕。
也难怪大家都盯着她们瞧,但大多也都是好奇的目光。
薛婆子和春红顶着各种视线就更煎熬了,觉得浑身都跟被火烧似的,难得抬头看一眼,见那边田埂上头看过来的人们又紧忙低头,呼吸都有些不自然起来。
俩人紧张地直哆嗦。
陈喜那边倒是和老管家侃侃而谈,因为先前她就已经过来刷了个脸熟,顺便也认了个路,这回才能直接带着她们俩过来,毕竟她还是喜欢提前做好准备的。
未雨绸缪嘛。
老管家和她也相谈甚欢,毕竟她最近的壮举也传到农庄里来,大家都对她钦佩地很,知道她的脑瓜子很行。
只盼着她也能弄出什么新门道,也替大家寻个新出路。
“如今咱们种的东西已经定性,大多都是米粮那些个东西,实在是不知道还能怎么种,我们那些东西都稳定了,一年到头来除去要缴的粮食,还要给主家送些粮食,剩下来的大家伙也就勉强混个温饱而已啊。”
想要再多一些生活费都是很难的事情,只能靠其他妇人做点手工什么的,多少也可以帮补一下她们家里。
但日子还是清贫的很。
若是换作其他上司,老管家也不敢跟她说起这些苦,毕竟人家哪里管你们的死活,人家只在乎每年农庄能有多少收益,达不到要求,农户就自己勒紧裤腰带供上。
老管家这些年来也是苦不堪言,好在如今换了位好主子,心是真的善,马来客栈的雇佣残疾人和二次贩卖肉菜的事情,他们也都是听说过,并且很倾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