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醒来的时候,脑袋的剧痛还在隐约发作,就像上次宿醉时候那种感觉。但是昏迷中那种精神的割裂感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清清楚楚记得哈里斯说的每一句话,记得他那天的每一个表情。我也记得他临走前,那种决意赴死的义无反顾。
“这个混蛋,身为警长居然还用这种龌蹉手段。”
我摇了摇脑袋,感觉阵痛渐渐放缓,才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并非在警察局的拘禁室,也不在我家里,而是在达特老板的酒馆楼上的房间!
我慢慢地走下楼梯,就看到小酒馆依然风平浪静,老板也无所事事地擦着桌子。
见到我下来,他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问到:“马库斯,你醒了啊。”
我晃了晃脑袋,装出头疼欲裂的样子。既然哈里斯会把我放在这里,并且在他的故事里达特老板已经出场,那么他们两个人应该关系不错。我摸不透老板会不会站在我这边,就勉为其难地顺势装作失忆吧。
“老板,我怎么在这里?”
达特老板皱着眉说到:“哈里斯把你送过来的。他说你在警察局发高烧,不适合呆在那里了,就把你送了过来。”
喝了那个药,那种大脑发热浑身冒汗的样子,确实很像发高烧。只是不知道这个药有没有副作用。
幸好我有殖民者系统傍身,不然这一次铁定要翻车了。
“老板,那哈里斯呢?”
我无奈地发问道,顺便接过了老板递过来的套餐。
“那家伙说要去哥茨的出事地点看看,之后就上山了。不知道他到底在哪里。”
我不动声色地看了外面的天色,如今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时分,离太阳下山也没有多长时间,哈里斯上山绝对是要继续他的计划。
从我的亲身经历和他的故事都能知道,这些古怪的事件都是发生在深夜。这一点必然有不可思议的联系。
“老板,那我先回去了。”
我迅速地扒完餐盘里的饭,对达特老板做出一个我好多了的状态,准备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