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不这般说,又该怎么解释他打松翠宫门口一遍遍走过又折回,最后又踹门举动?
越想容翦越恼。
打从他手握大权以来,还从未有过这般丢脸这般狼狈时候!
就在他要冷哼一声,转身走人时候——
叽!叽叽!
不知道是饿了还是离巢久了,还是被容翦吓到了,温窈捧在手心小鸡崽崽突然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
容翦眸光一厉,听着她心里满满对小鸡崽子担忧,滔天怒火再也压不住,他冷着脸,怒道:“你养鸡吵到朕了!”
这一声怒喝,让本就战战兢兢松翠宫霎时间一片死寂。
就连温窈手里小鸡崽崽都察觉到了危险,瑟瑟发着抖钻进了温窈手心里躲了起来。
跪在地上宫人们——无论是松翠宫还是御前,都屏住了呼吸,大气也不敢喘,更不敢发出丝毫动静。
温窈:“……”
她看了看容翦,又看了看手里刚出壳弱声弱气,站都站不稳小鸡崽崽,整个人都陷入了一团迷雾中。
她养鸡,吵到他了?
这鸡崽崽哪里吵了?
它还那么小!
而且……
松翠宫距承乾宫那么远,怎、怎么就吵到了?
听着她心里嘀咕,容翦重重冷哼了一声。
温窈:“………………”
后知后觉温窈终于回过了神,忙捧着小鸡崽跪下行礼:“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见她行礼还要把那小鸡崽子小心翼翼护在手心,容翦又冷哼了一声。
温窈咬了咬嘴巴,满心都是哀嚎,天啊,怎么办怎么办,她不会是闯祸了吧?皇上看着好生气啊!
瞧着跪在那儿明显咬着嘴巴温窈,容翦嘴角动了动,眼底现出一丝笑意,知道怕了?让你无视朕!
温窈低头跪在地上哪里看得到容翦表情,只当他还是很生气,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但到了这个份上,她还是诚恳道:“臣妾知错,请皇上恕罪。”
容翦嘴角又勾了勾,但说出来话依然冷厉:“知错,错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