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循环，生生不息。乾坤轮转，变化有序。”漩涡之中传来一道声音，但林牧听上去却很是熟悉。这究竟是谁？为什么给他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奇怪了。

“谁是天道？谁又能主宰这一切？林牧，你自己心中不是早就清楚了吗？为何还会有如此的纠结？难道到现在，你还沉浸在自我的认知之中，无法跳脱出来。

天道，又是天道。林牧皱着眉头，脸色极为阴沉。如果继续下去，他都快不明白自己究竟是谁了？这一切都是为了他而准备，所以真正的天道当然与他有关。

“好，我就再相信你一次。如果这一次还是老样子，那么我不介意亲手毁了我所坚持的东西，所有我之前认为是美好的东西。如果不是失望到极致，又何必？”

盘膝而坐，圣光之力狂涌而起。林牧的背后出现一道残影。残影的力量凝聚成一道光柱。光柱之中出现一道法相，不用想也知道是林牧全部力量凝成的存在。

天灵之处出现一道神魂之力，这是林牧在强行抽离自己的神识，然后化作虚影，要冲破那天门融合的漩涡之中。他知道答案就在那里，只是需要一些时间。

脚踏金光，一步步的向上方走去。林牧如同一尊神像一般，光晕蔓延整个区域，完全无法抵挡他的气场扩散。这样的力量冲击之下，位面的破坏在自动修复。

不仅如此，似乎所有的气息都在随着林牧的心意轮转。就像是所有牺牲的人，都在这时候有复苏的迹象。但漩涡的中心究竟是什么，他到现在还不能看清楚。

身形一闪，林牧右手一翻，掌心之上多了一柄圣骨，其上散发的力量波动，整个天际都震颤起来。很快，漩涡之中破开一道裂缝，林牧闪身闯入中心之处。

白茫茫的一片，四周没有半个其他的身影，也没有一点别的气息。除了云雾缭绕之外，根本看不出任何东西。但就是这样的画面，却让林牧久久的不愿回神。

在他的眼中，看到的不是这样的画面。而是一片祥和的存在。全都是当年自己族中之人。父亲，母亲，还有所谓的家人。但是此刻他们眼中全是温和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