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祁遇满腔酸意,不舍得其余人发现敬子期的好,也由衷地为他开心,一个人虽然好,朋友却是能令人感到很温暖的归宿。
祁遇从未忘记过对敬子期的第一印象,他暗自吐槽咂舌,觉得这个哥们未免太白了点,可并不是那种营养不良、消瘦导致的白,是干净好看的白,衬着他的眼眸愈发黑,面孔更好看。
此刻的敬子期浑身白中透粉,全然融化在祁遇的双臂和胸腔构成的范围里,皮肤上点缀着各种大大小小数不清的痕迹,绷不住表情,微张着嘴。
祁遇将他的耳朵全部含进唇齿中,舌头扫过,勾勒整个耳廓的弧度,竟然要作势顺着包满口水的耳钻进去,敬子期下意识地想向后缩,发现自己无处可躲,他的整个身体都受制于祁遇,被牢固地囚于祁遇结实的身材中。
“恩?想不想看?”迟迟得不到回答,祁遇接着低低地在敬子期耳旁问,他盯着敬子期红透的侧脸,看他的睫毛轻轻颤抖,敬子期眼睛迷茫地半睁着,里面蕴出了层层水雾,泛着微波,显得本就沁出薄汗的脸更诱人。
逗他折磨得是祁遇自己,他清晰地察觉到自己埋在敬子期身体里的阴茎更加蠢蠢欲动,似乎不需要休整期,太久没使用,不但没有生锈,反而跟擦了油一样,刚才被口了一次,在床上射了一次,现在依旧躁动难耐,势如破竹。
不行,不能错过这难得的可以霸占上风的机会。
祁遇现在双臂托着敬子期,敬子期的两条腿盘在祁遇的腰上,胳膊环绕祁遇的脖子,就呈现这般腾空抱着的姿势,祁遇毫不感觉吃力,他一挺腰,将硬得发烫的龟头送进一分,擦着肉壁深处的敏感点,微微触碰又掠过。
“唔……”敬子期直接被这一下戳到颤抖,也硬起的阴茎夹在两人身体中,距离射总是差那么点距离,他浑身得不到疏解,脚趾甲整个蜷缩,他想伸腿,屁股却狠狠被祁遇的大掌抓住,穴贪婪地吞噬着祁遇粗长的阴茎,毫无缝隙地吸着,两个人的身体从这个点粘连。
下半身身不由己,胸膛也受迫贴在祁遇的怀里,破欲后经常备受宠爱的乳头此时被冷落,可怜地竖着,刚刚已经被祁遇含在嘴里撕咬了半天,疼意未散去,此时萌生出无穷无尽的痒,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和祁遇的胸肌不停地摩擦。
敬子期直接被操出了泪,他总是习惯在床上变成了泪失禁的体质,他和祁遇的体力实在相差太远,随着祁遇在性事上的进步,敬子期感觉自己在养一头装作忠犬的狼。
不过他此刻也没有心情去想那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流到了嘴边,咸的味感打湿了唇瓣,从穴里蔓延出的那股骚动、难捱蔓延到全身,每个细胞都渴望释放,他朦胧着双眼,直接咬上了祁遇的肩膀,说不出话来,回答不了祁遇纠缠半天的那个问题。
祁遇抱着敬子期正站在宾馆卫生间的洗漱台大镜子前,肩膀上传来酸麻的痛感,敬子期这口啃咬用了十足力,牙齿没入肉里。
祁遇停住了动作,有些痴迷地盯着镜子中敬子期的后背,密密麻麻遍布吻痕,后脖颈下方明晃晃亘着一个牙印,现在,自己的肩膀上会有一个对应的。
他用力托了托敬子期的屁股,柔软饱满的屁股蛋被捏在掌心,祁遇这个动作牵连了深入的阴茎,在敬子期的屁股重新落进祁遇手中时,祁遇半抽出的阴茎一下子猛地插进,落进最脆弱敏感的穴中,青筋亲吻着肠壁,毫无遮挡地入侵自己的领土,被开辟好的入口承受了猛烈的冲击。
“啊!”敬子期直接被操射了,当他的精液还未完全射出,祁遇已经抱着他开始挪动身体,微小的每个位移都带来无上的刺激的快感,敬子期神志不清醒地后悔,他千错万错,不该撩祁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