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不明白,当他们两个在自己家里腻在一起的时候,一切都是那么合拍。
可游离出私密的空间,漫天的事情冲击而来,挤进他们两个的小世界的时候,好多都发生了改变。
在他的不爽充斥着胸腔的时候,敬子期的电话来了。
“喂?”“恩。”
祁遇没什么情绪地应答。
“祁遇,你到家了吗?”敬子期好像在室外,声音有些远有些空旷,让“冷酷无情”的敬子期听起来有一些可怜,“连饭也不陪我吃就走了,我给你点了外卖。”
敬子期又是这样,总能精准地捏住祁遇的软肋。
问题还没解决,被强硬地翻了篇。
祁遇主动承认错误:“对不起敬敬,不该凶你。”
“你已经凶了。”
“敬敬,”祁遇猜敬子期眼中自己那根无形的尾巴一定在摇,“敬!敬!”他不是俞伯牙,没有钟子期,但他有他的敬敬。
他不愿意叫敬子期“子期”,不够特别,没有祁遇的标记,所以这个名字自然而然地诞生,独一无二又可爱。
不过,可爱也只给他看。
敬子期心中偷笑,但还板着脸:“那你学狗狗叫。”
祁遇一口气噎在嘴里,自从他知道了敬子期一直是怎样看自己以后,敬子期再也没掩盖过,尤其偏爱在床上喊他傻狗。
他破罐子破摔:“汪。”
不过下一次见面隔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