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对敬子期扬起个笑容:“歇会吧,咱俩都练半天了。”
两人并排坐着,敬子期保持沉默。
他在赌,赌祁遇憋不住先说话。
果然,祁遇问道:“要练到哪周?十二月就比赛了吧?”他很关心这个问题。
“这周是倒数第二周。”
“那下下周你就不来了啊?”“恩,也不能总麻烦你。”
不麻烦的!祁遇差点脱口而出,又硬生生咽回去。
要结束了吗?祁遇问自己。
敬子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也分辨不出通往前方的路到底在哪,他和祁遇会不会走向一起。
如果自己没有拿下祁遇,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敬子期百无聊赖地想。
突然有些丧,对这个不开窍的好看男人。
好看有什么用,傻得要命。
又是鲜有的沉默。
该死的安静。
祁遇远离敬子期的那只手在身侧默默握成了拳头,使了十成劲,关节硬得发麻,攥得手指疼。
那簇不知名的火苗在身体里乱窜,找不到燃起的源头,但祁遇隐隐明白,是敬子期。
祁遇偷偷看敬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