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用，谦虚是一种美德。”

秦时然装模作样地摆了摆手。

室户堇眯了眯眼，露出一丝狐疑，“怎么感觉你好像有些变了……”

“错觉。”

秦时然面不改色地回道，心里暗暗苦笑，聪明人都这么敏感的吗？虽然他的外表没有变化，但是言行举止多多少少有点改变，毕竟在其他世界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免不了潜移默化的影响。

室户堇耸了耸肩，也没兴趣深究，继续以葛优躺的姿态，慵懒地问道：“有话直，别拐弯抹角了，我的时间很宝贵……”

秦时然淡淡一笑，道：“医生，可以给我一份原肠动物病毒样本吗？”

“嗯？”

室户堇脸色一正，颓气一扫而光，直直地看着秦时然，沉声问道：“你要这个做什么？”

如果秦时然是来要可以抑制原肠动物病毒的foh血清，或是让人类暂时拥有超强自愈能力、但有20%几率变成原肠动物的agv实验药剂，室户堇都能理解，但原肠动物病毒样本，没有经过多次提纯，有害无益，稍有不慎沾染一点，就会感染成原肠动物。

“做研究。”

秦时然轻描淡写地回道。

室户堇愣了一下，诧异不已，“做研究？你？”

秦时然点零头，道：“没错。”

室户堇直勾勾地看着秦时然，沉默片刻，语气带着几分严厉，道：“原肠动物病毒很危险，我不能给你。”

秦时然平静地看着室户堇，见她态度坚决，不由莞尔一笑，感叹道：“医生，你是个有原则的人。”

“原则？”

室户堇嗤笑一声，不屑地道：“我只是不想少了一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