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夏攸宁面对面,安静至极。
夏攸宁开口:”这种情况下只能聊聊八卦了。最近没有什么好八卦来源呢……”
余逸新说:“……你重新回去教课了怎么还那么闲?”
”教课才闲好吗?”夏攸宁一脸严肃地说,“都教过一遍的东西有什么好准备的。”
“你是不是准备向陆肖然的气死人不偿命看齐!”余逸新拧着脸,“Clem你变了,那个一直和我同一战线的你已经不在了。”
“陆肖然style,我的刻薄一直都在我的人生集合内,你只是看了其中两个数字而已。”夏攸宁学着陆肖然的风格回答道。
“他声音哪有那么娘。”余逸新对此不屑一顾,“还有他至少会用拉格朗日中值定理,I'm mean even you see in a epsilon."
”……你是他男朋友,你说了算。”夏攸宁觉得自己的人生在斗嘴上没有丝毫建树。
余逸新也不是想故意想在夏攸宁面前过嘴瘾,他实在是心情不好。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说再多的话都不会觉得厌烦,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多说一个字都是苍蝇翅膀的震动频率。尤其是李越扬感觉比以前话多了很多。
他可亲可敬的女同学,Faye作为目前唯一一个见证了他恋情的熟人,理所当然地当起了知心姐姐。其他本科同学无非是在历史的进程中被不堪重负的学业逼退了他的交际关系网,或者还没有迈进交际关系网,前任就已经远走高飞了。
“我说过那些准备当律师的,和我们就不是一类人。”Faye说,“他和我们吃饭一个词都说不出来,你觉得这是准备当律师的人的语言能力吗?”
“也许就是因为你们太疯了。”余逸新说。
“我们是否疯狂没关系,关键是他肯定觉得我们。”Faye指了指她自己和余逸新,“是疯子。”
“你说的没错。”余逸新回忆了一会,无奈道。
“我承认他是个挺正经的人,但是他对我们工程系的人有种带有种族歧视的偏见。不像Daniel,他虽然辱骂我们工程系的人那么多年,纯粹是觉得我们学科低端,和刻板印象无关。”
“他没有辱骂……”余逸新纠正着她的用词,细想了一番,也找不到为陆肖然开脱的词语,毕竟陆肖然拐着弯讽刺的方法有很多。
他说,“好吧,你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