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人能够想到而且执行这样的完美的犯罪?”陆肖然说,“把这样的专注和执行力放到其他的事上,早就别有一番所成了。”
余逸新笑道:“你听起来像是中国式教育下恨铁不成钢的家长。”
“Then you are my precious son.”陆肖然把余逸新靠在自己肩上的脑袋抬了起来。
“我怎么了,就算我是你儿子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余逸新非常不服气。
“就是因为是儿子才不满意。”
在一旁闭着眼睛,把两个人的话都听了去的Sebrina把毛毯盖在了自己的头上,告诫自己,冷静冷静,你是有两个小孩的人,没有什么情况能比有两个小孩更加糟糕!
他们到了莫斯科,隔着候机楼的落地玻璃就看见外面一片萧索,阴沉的天空直观地表达了室外的温度。Sebrina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行李箱里拿出大衣,露出一撇笑容:“呵,男人。”
身着短袖的两个人看了看对方,转身去免税店买了两件大衣。Sebrina要先去见她的投资人,所以不和他们一起去圣彼得堡,两个人在一个小时后登上了俄航的中小型客机,体验了一把气流随时都能把机身撕裂的感觉,落地的时候不由得和其他人一起鼓起了掌。
“为什么跟着你这个特讲,我竟然没有蹭到头等舱的待遇。”下了飞机后,余逸新质疑了一下自己的人生。
“我让承办方给我们换了酒店。”陆肖然说,“我知道你是自费的。”
“我们系里是给资金的!”余逸新辩解道。
“好好好,我并没有暗示什么,OK?”余逸新在他面前这种神经一直紧绷着的状态,真的是让他进退两难。他笑了笑,搭上余逸新的肩膀说,“你得感谢我,这是我牺牲头等舱换来的。”
下了出租车,余逸新内心翻涌表面上还是维持着镇定,直到有人出来替他们拿了行李。
他还是第一次住五星级酒店,平常他们外出参加研讨会,沾导师的光也能有不错的出行体验,无奈一直以来在外的求学生涯让他学会了省吃俭用,看到一百美元以上的衣服都急速否决的他,看到四位数的住宿费还是非常震撼的。
陆肖然从前台拿了钥匙,两个人和侍应生一起进了电梯,陆肖然拿着手机看了几句俄语临时抱佛脚,余逸新忍不住想笑。陆肖然熟练地掌握着英语,中文,法语还有西班牙语,却对其他的语言一窍不通,像他和夏攸宁至少还知道个萨瓦迪卡,阿里嘎多和康桑哈密达,陆肖然这种连岛国GV都不看的人只能是满头雾水了。
电梯到达他们楼层的时候,陆肖然已经放弃了,因为他看到指代“hi”的那一串鬼画符,就知道这个国家是他智商下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