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远帮他调整好一字领的位置,碎吻落在锁骨上,捧着他的脸说:“宝宝,我想亲亲你。”
一边接吻一边倒在床上,并没有说得那么纯情。杭远迷恋地嗅着童乐心的味道,舍不得让他脱掉裙子,便从宽松的下摆钻进去,对着大腿中间那颗红痣又舔又咬。
他像小孩子对待一样爱不释手的玩具,说什么也不松嘴,等玩够了又很快找到新的目标,收着力,去咬腿根的嫩肉。脑袋一直被罩在裙子里,时间久了有些缺氧,喘息越来越重,他觉得意识很沉,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身冲,性器憋在裤子里,硬得发疼。
这时他又恨不得撕坏这件不知道搭上多少个夜晚才完成的“作品”。
拉链也是他亲手缝制上去的,明明就开在侧面,他却急得找不到地方,好不容易找到了便急吼吼地去扯,卡在半路下不来,又只顾着用蛮力。
“啊……阿远轻点,裙子会坏的……”
听到布料撕扯的声音,童乐心连忙制止杭远的动作,接过拉链,调整卡住的地方,只是还没等到他弄好,杭远就用力往下拽领子,将将卡在肋骨上面,低头含住了他的乳尖。
他没有多余的浪漫句子要讲,只能臣服于低级欲望,吃够了哥哥的奶头,又把哥哥的腿架起来,摆成羞耻的M形,正对着自己敞开,箍着那对脚踝,迫不及待把脸埋在白软的臀肉间,痴迷地闭上眼睛,喃喃道:“好小,好软。”
舌头钻进湿软的臀缝,像在搜刮甜汁,换来童乐心不住的颤抖,还有失神的呻吟。
床边的电风扇一直在吱呀吱呀转,却是要等到深夜,等到卧室里的喘息声渐渐低下去,扇叶运作的声音才终于能被捕捉到。
肩膀已经被不轻不重地推了好几次,是在催着他快点把性器抽出去,但杭远还是不愿意动弹,偏要和童乐心汗涔涔地贴在一起,汗湿的发尾扫在他颈间,不安分地蹭了又蹭,唤他:“心心。”过了一会儿又唤他:“宝宝。”
微哑的噪音里含着意味不明的哭腔,童乐心被折腾得浑身酸软,现在还要负责安抚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揉着杭远的耳朵,“嗯?怎么了?”
“没什么,”杭远摇摇头,说:“我好开心。”
做过的所有梦,期待过又失望过的所有夏天,都如愿以偿地变成过去时,他终于能够和心爱的人相拥而眠,像回到了十七岁拥有彼此的第一个夜晚,等待迎接第一个清晨。
第二天早上上班之前,童乐心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的衣柜里现在全都是裙子,那其他的衣服被杭远放到哪了?
他问杭远:“原来放在这里的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