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这应该都是瞎话,起码就算是要应验,也应该还不会出现。
不过曹昂却紧随其后地道:“父亲难道不知,最近一段时间,那秦宜禄确实与这三兄弟行从过密吗?”
本端起酒樽要喝酒的曹操,停了下来,而后缓缓地将酒樽放下,书也不看了,双眼已是闭上的他,嘴角稍微抽搐了几下。
知父莫若子。
曹昂看到这一幕,便已知曹操心中大乱了起来。
“晖弟啊晖弟,我可为你拼了命了,若是你敢骗我……”
内心里嘟囔一句之后,他忽然躬身下拜道:“这些,也便罢了,他说的一句话,让儿最是在乎,他说儿与他的性命已然相连,若是他出了好歹,儿怕是命运难测。”
“这番话,儿不知真假,且问父亲,若是为真,儿是不是应当尽可能地去保护他?”
曹操睁开了双眼,紧紧地盯着曹昂道:“这倒是应该,只不过你为何要在此时帮他?为父可没有害他的意思。”
“不,父亲您有!”
曹昂却仰起头,跟曹操对视着道:“父亲让韦康去,不外乎便是想要在未来卖韦端一个好罢了,若是这般儿都看不出来,还如何继承您的事业?”
“混账,我何时要害他了?难道我要为了一个小小的韦端,而去害死自己的侄儿?!”
曹操大怒,站了起来,随手便将倚天剑扔了出去:“你想去,为父便让你去,何必说这番话?!”
曹昂捡起倚天剑,欣喜道:“多谢父亲!”
……
“曹浩明,你这个胆小如鼠的废物,若是不敢出来,某便当你是个英雄,谁知竟只是这般废物。”
“曹浩明,你给我出来!”
“曹……”
眼下韦康已经喊累了,正在大喊的人,乃是他手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