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晖说完,警惕万分地道:“兄长不必过问我家中之事,大多事情,我都会让弟子去做的,我还不信他们能把一个孩子怎么样。”
“杨曲?怕是不太行。”
曹昂放松很多地摇了摇头,似笑非笑地道:“既然晖弟不愿为兄照顾,那为兄便给你找些兵马驻守门外吧,跟你这里的想法一致,想来他们也会很无奈的。”
“这般最好不过,只是可惜,乔姑子她们可是要受苦咯……”曹晖叹了口气,而后猛然问道:“对了,兄长家中…司空府当中,是否每日都会做些佳肴?兄长看我如此辛苦,可否让人往家里送一份过去?”
“这自不必说…”
曹昂连考虑都没有,直接点头答应了下来,只是他却很奇怪地看向了曹晖:“只是,你何时沾染了郭祭酒的浪子习气?”
“这不叫浪子!”
曹晖甩了甩袖子,昂首挺胸地走入了被团团军士围绕的工程圈内:“此乃潇洒多情也,兄不知,某不怪……哎呀,打我干嘛?”
“看你成什么样子?长兄如父,莫非我连教训你都没有资格?”
曹昂伸出手又欲要打。
“不敢不敢,旁人教育,某必与他拼命,想办法将其拉到地下跟虫儿作伴,若是兄长嘛……”曹晖连忙缩了缩脖子,“自然是可以的。”
这不是怂,这叫入乡随俗。
就像是之前,曹操就算打死他,他也没处说理去,因为对方是他的长辈,在这个时代,长辈就是有生杀大权。
换算过来,曹昂一天被他兄长长兄长短的叫着,自然也有如此权利了。
只能说,享受了权利,就得承受相应的苦头啊。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欲上会所,先购防备。
“好像不是这么说的?算了算了,反正也没差。”嘟囔了一句后,曹晖小心翼翼地拱手送走曹昂,而后便意气风发地转过头,喃喃自语道:“但将冷眼观螃蟹……”
话锋一转,他眼神一厉:“看你横行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