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中原自然富甲,再养之以强兵,以图攻杀北方袁绍。
说到后来,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可不知为何,颍川货郎如何也拉不起来,仿佛有一双无形大手在压制一般。而最深通商贾之事的曹洪叔父,眼下又驻扎叶县提防刘表、张绣二贼,旁人皆不知该如何富民,兄如何不愁?”
愁着愁着,袁涣就开始搞事了。
他那封奏疏的意思,大概就是说,主公啊,能不能让公子稍微歇歇,别再去糟蹋百姓了,民都不堪聊生了…
其他人,也大多有这种想法。
不过,曹操却十分霸道地将之压制了下去,仍全盘支持曹昂行此富民之举。
他就不相信,曹晖能做到的,自己的儿子会做不到。
有这些前提在,曹操在看到曹晖的时候,脸色才会那么的奇怪。
甚至,都恨不能把他给宰了。
如果曹晖不是姓曹,眼下已经人头落地了。
我儿子都不行,凭什么你就行?怎么,你比老子的继承人还牛?
幸好的是,曹操对待自家人确实可以,虽然心里不爽,也并没有想着把曹晖的脑袋借来玩。
压力之下,不论是曹操还是曹昂,都觉得身心俱疲,老子逐渐藏老起来,儿子则是枯败已现……
“卧槽,这跟老子有毛关系?”
曹晖听完全过程之后,大感冤枉,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这跟他有个毛线关系。
“不过现在好了,晖弟已然回来,兄相信你能完美处理此事,不过……”曹昂瞥了一眼曹晖,砸吧砸吧嘴:“官职是不要想了,眼下许多人都看你不顺。”
又要做事,又不给官当,凭什么啊?!
曹晖内心在怒吼,胸膛在咆哮。
“哎!”
但最终,这一切都化为了一声叹息,“兄不知,淮南与颍川有极大的不同,淮南是因为连年遭遇天灾,且之前因缘际会之下,九江许多门户都已被败落。”
“而剩下来的,大多不是乖巧听话之人,便是毫无权柄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