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么回事？

白石犹豫了一下，取出背包里的一兜回忆碎片，哗啦一抖。

然后在q版助手听到声音，迟疑的出来查看时，熟练的一根指头按住她的人，拖到屏幕中间。

q版助手头顶冒出好几个[！]，落地后抱住聊天框，努力往后藏。

白石松开手，盯着她看了一圈，没看出哪有问题。

只好试着套话，而套话当然要从闲聊开始，闲聊又要找合适的话题。

白石看了她几眼，忽然注意到某个地方有些反常：“你这身衣服以前是不是穿过一次？”

他对真人的衣服没什么概念，但对这些二次元皮肤一向印象深刻。

刚说完，q版助手头顶又一次弹出[！？]，这次是加粗大写的，边缘还有些炸毛似的起伏。

白石一低头，就看到q版助手没什么表情，但眼神似乎带着一点羞耻，她从口袋里揪出一块小手帕，很屈辱的偷偷抹眼泪。

“……？”穿重复的衣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吗？

怎么搞的像果奔被当场抓获了一样。

白石：“……等等，证据多卖的钱不是都给你了，还不够你做裙子？”

q版助手颤颤巍巍的吐出文字气泡，今天她的气泡都是水做的：[……用、用完了]。

“……”去学一学理财啊败家系统！

白石犯愁的看了她一会儿：“别哭了，把背包里物品淹坏了，你难道不用赔？”

[……！]

q版助手抹眼泪的动作一顿，似乎觉得有道理。

她板着一张包子脸思索片刻，很快揉着眼睛哭奔到屏幕外，沿路留下一地水渍。几秒后她又从外面的区域探出头，手里多了一把拖把，边哭边往回拖。

然后因为有新的眼泪滴落，只好再哼哧哼哧的埋头拖回去，简直像一台勤奋的永动机。

……还别说，清洁效率挺高，屏幕下面都干净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