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敲门，直接将其推开。

司楠脱衣正脱了一半，听到动静回头。

见来人是莫云川，她怔了一会，迅速将衣物穿好。

揪着还没来得及系好一带的衣襟，司楠也没表现出半点大家闺秀被人看了身子该有的状态。

“将军……深夜前来可有何事？”

莫云川喉结滑动了一下：

“我不知道。”

司楠不解：

“什么？”

是不知道她在换衣？

“我不知道礼朝有收了腰带就要跟其共度一生的风俗。”

这是莫云川第一次向人解释。

也是第一次说这么长的话。

小渣忍不住感慨。

难得能听到大人说这么长一段话。

屋内瞬间静了下来。

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没说话。

屋外不知何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左远川跟着小杏很快走入了司楠的房间。

“爹？”

在衣带上打了一个漂亮的结，司楠面色平静的望向左远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