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仪脸色一僵,紧接着恢复了面无表情:“家里墙通电。”
“那我就直接拆了。”孟从雪扯了扯唇角,回答的不太客气:“有的是人愿意帮我拆。”
这朵小玫瑰都好不容易栽在他院子里了。
他还能让她还能张腿跑了?
景仪按着她亲了下去,孟从雪一瞬间睁大了眼睛。
血腥味涌了上来,在舌尖滑腻的流淌了一会儿,又甜又腥。
“……你晚上还能见人吗?”
又过了一会儿,孟从雪问他,她的视线转过去了,没看他。
本来以为怎么也要挨一巴掌的景先生愣了一下,他后知后觉的嗯了一声。
嘶,舌尖被咬破了。
结果这下真的挨了一巴掌。
孟从雪面无表情地打开挡屛,对司机说:“我要下车。”
比较酷似被□□的是景先生。
脸上还有点被打出来的红痕,唇角也被恶意的咬破了。
反观孟小姐一脸冷漠。
司机:“……”
景仪也不怕被看笑话了,急忙拉住她:“你要去哪?”
“我要回家。”孟从雪说。
她神情冷淡,容貌仿佛霜雪凝就。
是朵实打实的高岭之花。
他是真的喜欢她,景仪心道。
说难听是见色起意,说好听那就一见钟情。
但他只对她一个人一见钟情。
景仪既爱她又恨她,爱她是理所当然,如呼吸一般自然,恨她却是因为太爱她。
要是哪天孟从雪要和他离婚,景仪真想去跳楼。
最好死在她眼前,看她到时候怎么还能快快乐乐的和其他人在一起。
景仪烦心透了,他追了上去,一把攥住了孟从雪的手腕,“我和你一起去。”
孟从雪咬着嘴唇想叫他滚。
但她发现了其实自己并没有这个勇气。
她根本不敢回家单独的去面对孟母,当初结婚的时候就不敢,现在结婚都一个月了还是不敢,她心里比景仪还有心烦意乱。
甩了几次也没有甩开他的手,孟从雪恨恨的骂他:“……牛皮糖。”
牛皮糖就牛皮糖。
景先生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反正老婆不能甩掉他,要是真甩了他,景仪纠结的想,他到底应该以泪洗面博取同情还是猛然奋起打击情敌。
后来他发现,这两者其实是可以同时进行的。
孟从雪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她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突然对他说:“孟从源是不是回来了。”
景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