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过一次,大汗淋漓的闻如许浑身散架一样,推着韩在野从自己身上下去。
“没够呢。”
“……先出来,你还没……”
“硬”字没出口,半硬的阴茎在里面抽送几次,恢复了状态。
闻如许捂住眼睛,发出情不自禁地轻喘,很红的嘴唇吸引人亲吻。
韩在野亲他的脸,带着一点威慑地咬痛了闻如许嘴唇,没咬破,只是迅速红肿起来,像个妩媚的妖精。
接着闻如许被心安理得一顿狠操,不受控制哭得像个水龙头。
韩在野用湿毛巾看似粗鲁,但没用多少力气地擦他的脸。
仍旧拒绝交流地抱着他。
还斤斤计较地想,以后他们的感情是好是坏、家庭内外矛盾都由他。一切都是他说了算,冷心冷肺的闻如许已经彻底失去发言资格。
被没完没了的韩在野弄得喝口水都费劲,闻如许半夜推醒韩在野,很多少力气,声音也特别小,“韩在野。”
韩在野一下就醒了,朦胧夜灯下,闻如许煞白的脸颊冷汗阵阵,“帮我拿一下药。”
柜子被拉得一震,连带着灯罩也晃动,闻如许眼前的光影也在动,“你别慌。”
韩在野把他抱起,让他半坐着。
吸了药,闻如许慢慢喘过气。韩在野仍旧抱着他,将他的睡衣抓皱,十指冰凉的温度从薄薄衣物透向皮肤。
闻如许被他抓得有些痛,但是没说话,一动不动让韩在野抱着。
在他昏昏欲睡时,感觉到韩在野的脚步声,他觉得很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