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留在韩在野身边,又是另一出为爱献身吧。
明白过来,闻如许久久睁着眼,想不通自己不算很坏,为什么报应总是丝毫不差地落下。
连着一个月,裴氏的新闻都占据了诸多财经报道,而韩在野多了很多应酬。
都是人情,十次饭局,有九次被送回来都是醉得一塌糊涂。
人在外面喝多了,就来找闻如许要补偿。
有时候在闻如许接他的玄关,有时候在煮醒酒汤的厨房,有时候在抽烟的落地阳台……
韩在野吃干抹尽,连嘴都不擦,好几次他们就睡在客厅沙发或者垫了块毯子的地上。
本来就腰酸背痛,还要和韩在野挤在一块小地方,被当成没有骨头的娃娃。
早上韩在野坦荡地赤身裸体,反手撑身后,右手回复手机上的消息,紧皱的双眉带着愠色。然后把手机扔开,去看跪伏在胯间上下吞咽的闻如许。
含得很深,嘴唇磨得又薄又红,发出十分色情地滋滋声,软嫩的舌头顺着肉筋舔舐。
感觉到视线,眼梢微动,看上来的眼睛湿漉漉的清澈。
感觉嘴里的东西又撑大了几分一样,他有些难捱地皱眉。
韩在野让他转过来,大早上有兴致地给他玩起了69。
最后没射出来,但韩在野醒了觉,揉着闻如许的屁股自慰,在他身上擦手。
看这样闻如许也没生气,韩在野抱着他去了浴室。
在浴缸里,闻如许坐在韩在野前面,纤细的一个,像小孩子才会放在浴缸里那种漂浮玩具,而他是白色的。
韩在野靠着浴缸,偏过头,从烟盒里咬出一支烟,“裴赢州出来了。想见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