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在野出门前闻如许在他身后,几次欲言又止的嘴唇说出这样一句话。
韩在野瞥他一眼,皮鞋跨出玄关,然后门关上。
闻如许趿着拖鞋回房间补觉,盖着被子想,不会再有比韩在野更反复无常的男人。
不说让彼此有些生疏和沉默的昨晚,今天早上在床上醒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出门冷眉冷眼的韩在野紧抱在怀里。
下午,韩在野发来消息,晚上不回来吃饭。
闻如许洗过澡,坐在沙发上等。听到门口有声音,去开门,是烂醉如泥的韩在野被秘书扶着。
韩在野见到他,推开秘书,从他身边走过,一身的烟酒味。
闻如许送走秘书,回到房间,韩在野已经躺在沙发上不省人事,肩宽腿长,发型凌乱也不见狼狈,解开衣扣的衬衫从裤子里抽出一角,像乱搞现场。
闻如许抱着他脱了一路的外套、领带,想问他秘书的嘴巴严不严。出口又是: “你干什么去了?”
“喝酒。”
说了等于没说。
是不是和裴家有关。
但想到他早上莫名其妙的脾气,闻如许没开口,把手里的东西搭在一边,去扶人。
韩在野一手放在他肩上,另一只手也抓着瘦条条的闻如许,不知道是谁扶着谁。
韩在野突然问:“去医院了?”
身上带着淡淡苦涩药味的闻如许寻常回:“我不是经常去医院么。”
韩在野稍微站直,将压着他的体重减轻了些,皱着眉头往浴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