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往的三四月份,因为讨厌的柳絮和花粉,闻如许要么请假出国,要么不出门。
现在没了工作,他窝窝囊囊地在房间里,连窗户都不想开。
至于冯连朝单方面和他约好的去医院,他都没理会。
从某些方面,闻如许自认的确是一个挺没良心的人。
比他更没有良心的是韩在野。
韩在野早上被秘书接走,下午让闻如许开着车过去接他。
个子高猛的韩在野站在路边,叼了支烟,长腿倍儿直。
看到闻如许的车,韩在野迈过行人道,剑眉薄唇,气宇不凡。
走近了,看清韩在野嘴里咬着的不是细长香烟,而是一根棒棒糖。
想到他最近嘴里一股接近冰凉的薄荷糖味,闻如许腹诽,要是这个年纪得了蛀牙,丢不丢人。
韩在野上车就把硬糖咬碎,想找瓶水漱漱口。
单位小姑娘分他的糖, 甜。
瞥到闻如许时不时的小眼神,韩在野在后座扒拉的手伸回来,推着闻如许的后脑,亲了过去。
碎糖化水含了一嘴儿,闻如许柔软滑嫩的嘴和舌头吮着生甜,犯了烟瘾的躁郁才彻底缓了下去。
“冯连朝说又找不到你了。”
闻如许嘴唇湿亮,像沾着一层亮晶晶的糖水,开口一股甜甜的奶味,“他怎么总找你?”
“觉得我俩好,还能怎么样。”韩在野控着他的脸不让动,满不在乎,“不愿意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