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小心眼什么的韩在野又把赤裸着身体的闻如许抓过去,拂开遮脸的黑发,在莹润的白臀上揉捏,“用这里。”
给他抹上香滑的油膏,按摩着,徐徐抽插。
闻如许刚开始觉得涨痛,又慢慢感到一阵酥麻,喉咙里溢出似呻吟的嘤咛,双颊潮红。
韩在野再也忍不住,拧过他的脸,又啄又咬,又干得闻如许在欲海里叫他的名字。
看着眼前因自己迷乱的脸颊,几个时辰前听到的话闪现。
“裴大人应该知道,小桃并非只是王府的下人。”
“王爷可以,为什么会觉得子成不可以?或许,子成能对他更好。”
韩在野眼中一恼,只想把人操得服服帖帖。
洗干净汗津津的身体,被喂了点吃食和水,闻如许晕头晕头听完韩在野对自己的质疑,软绵绵斥责:“还不是你。”
似怨似娇的模样看得撩人,韩在野故作冷色:“你勾引男人,怪到我头上了?”
闻如许眼泪就要掉下来,“之前王爷及冠,在弘文宫,非要我穿裙子去,他们都当我是小女童。”
这么一说,韩在野这才想起这回事。
那时他非说十四岁是女子的待嫁之年,兴起送闻如许一套对襟小罗裙,还让婢女给他梳了发髻。
闻如许藏到床底下,“我今天都不要出门了。”
“你今天不来接本王,本王一天给你做一套。以后都这么穿。”
那天闻如许哭哭啼啼去了,站在弘文宫外,像净水旁长出的圣花。
韩在野就再也不想让人见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