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了孙新,又约裴赢州,怎么不叫我来?”韩在野想他刚才拉架的着急样子,“怕我出事?”
闻如许拿过手机,露出冷漠的表情。
韩在野头一次没因为他的戒备不悦,反而问起孙新什么时候找上他的。
闻如许一顿,“快一个月了。”
“一个月?!”想到孙新站他面前的目光和动作,还有闻如许的逆来顺受,韩在野就十分火大,凉凉讽刺,“他纠缠你,你就忍着,也不报警。”
“对你我不也是这样么。”
韩在野牙根一紧,面无表情拧燃发动机,驱车上路。
又回到远洋山水,进入地下车库,和韩在野的陆巡并排地是只露过一面的M3。
“你哪里来的手铐?”
“你说呢。”韩在野说,“当然是给你准备的。放心,这是和黄队要了副新的。”
明晃晃的电梯里,两个人各自站一角,中间泾渭分明,但左手和右手被银链拷在一起,像架了座桥。
闻如许气得发抖。
电梯停下来,他马上偏过头。又在电梯门即将打开的时候,咬牙站到韩在野身边,把彼此不能见人的两只手藏在韩在野背后。
然后被铐住的右手被韩在野在手心包住。
在电梯反光的墙面,韩在野看到容易脸红的闻如许,深深低垂着头,后颈果然都红了,变得又粉又腻。
被再一次拷在主卧的床上,闻如许脸上白得厉害。
韩在野不在乎闻如许乐不乐意和他回来,总之他没有一次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