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就被捂住半张脸,压在墙上。韩在野冷淡看他一眼。
闻如许后脊激起冷意,飞快地想自己惹到他的地方。
有不少。
就在他们分开那天,韩在野问他,是不是很后悔遇到他。
他只说希望韩在野说到做到。
韩在野当时笑了笑,他现在也没明白那个笑的意思。
再面对韩在野时,这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让人畏惧。
韩在野目光寡淡,仍旧控制着他,但注意力在外面的对话上,“别动。”
闻如许摇头,短促呼吸的热气弄湿了韩在野的手掌。
韩在野两颌骤然一紧,松开了钳制的姿势,半抱着闻如许,从他口袋里摸出气雾剂,掐起他的下巴。
闻如许胸口急促起伏,终于喘过气。
他进来就看到了门口和墙壁花瓶里那些饱满的鲜花,本想快点出去,但身体敏感地做出了不适的反应。
而此时外面关于他的奚落戛然而止,闻如许没顾上仔细听到底还有几个人,按住发紧的胸口想要赶紧出去,却被韩在野抬起下巴,吻住了张合着摄氧的嘴唇。
瞳孔睁大,闻如许耳中灌满了潮水,彻底听不到任何声音。
与此同时,卫生间门口。
几个颜面无存的表哥堂兄们被贺川不客气送了一个“滚”字,门口只剩他和裴赢州两人。
贺川靠着墙,冷笑着看向脸色难看的裴赢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