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儿了?”
江与别的动作让肖恪如梦初醒的回神:“……没有,我去拿毛巾。”
说完近乎落荒而逃的离开了客厅,江与别也是疼懵了,完全没注意到肖恪的异样,重新趴好在沙发上,呢喃一句:
“可疼死我了!”
肖恪很快回来,拧了一条热毛巾为他擦拭背部,按理说都是男人,他连江与别的腰部都揉捏过了,一个后背更不需要避讳了,但肖恪就是连视线都没敢落在上面,稀里糊涂的就是一顿乱擦。
江与别被擦的有点疼,忍不住嘶了一声:“你把我当桌子擦了?”
肖恪的动作停下,静默几秒后扔掉毛巾:
“翻身,前面也要揉。”
江与别微微睁开眼:“不用了,前面我自己来就行了。”
“你自己揉不开。”肖恪说。
“那也不行。”江与别笑了下,继而坐起了身,看着肖恪:“我怕痒,肚子上全是痒痒肉。”
肖恪没再说什么,只是把药油递给他,江与别接过起身:“我去房间里揉。”
肖恪看他一眼想说什么但到底也没说,江与别笑笑迈步离开。
江与别其实没有痒痒肉,之所以会这么说只是觉得让肖恪继续帮忙不太合适,回到房间他学着肖恪刚才给他揉捏后腰的手法把腹部上的淤青也用力揉了一圈。
疼是真的疼,但揉完也真的舒爽了不少。
江与别这半个月的时间都早出晚归,根本没有什么时间在家里折腾,所以房间里还保持了肖恪上次过来的整洁,肖恪没花费太久的时间就重新打扫了一遍,继而迈步去了厨房。
大部分的时间里,星期三这一天肖恪是不需要负责江与别的饭菜的,但他今天来早了一点,能看的出来江与别是刚起床,肯定没有吃饭,而且他清瘦了许多,应该是训练程度大的缘故,需要好好补一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