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又是一阵混乱,在经过久保医生仔细的检查之后,母亲才总算放下心来,观月对久保医生表示过感谢,就回到三楼自己的房间,今天发生的一切让她感到非常疲倦。
她回房间洗了澡,再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房间露台边那里,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她,黑色卷发微微翘起,旁边的白色圆桌式上放着一杯红茶。
“小初?你怎么来了?”观月萌边说着边走过去。
坐在露台的少年转过头来,一脸不满:“是初哥不是小初。”
观月初是观月萌的堂兄弟,虽说两人是堂兄妹,但跟亲兄妹也没什么区别。观月萌刚出生没几天就被寄养在山形县的老家,也就是观月初家,她在那里一直长到五岁才和父母一起去了国外。
“这有什么,只是个称呼罢了。”观月萌也坐下:“是妈妈叫你来的吗?”
“恩。”观月初的神色十分无奈:“叔母让我去打听你在学校有没有遭遇校园霸凌世间之类的。”
“又来了。”观月萌十分头疼的扶着额:“你怎么说。”
“说你在学校非但没收到欺凌,还是学园偶像。”观月初说。
“那妈妈放心了?”
“并没有,她认为你在学校里太显眼,准备给你的班主任老师电话。”观月初说着,喝了一口红茶,然后皱起了眉。
“红茶有点凉了。”观月初说,放下茶杯,问她:“所以说,那真是体育课的事故。”
“啊这个。”观月萌的额头已经消肿,除了摸上去还有点疼之外,连红印都没了。
“真的是事故。”她说。
“说起来,那位帮佣,千代婆婆。”观月初转移开话题:“她今年多大了?七十岁?”
“七十八岁。”观月萌回答。
“……”观月初有些无语:“是不是早点让她回老家安享天年比较好?刚才她来给我送茶,累得满头大汗。”
“妈妈已经决定在这座房子里安装电梯了。”观月萌手托着腮,望着远处的灯光:“妈妈除了千代婆婆以外,不会允许其他人进入这座房子的。”
“如果安装电梯的话,这房子的格局都会变的吧。”观月初环顾四周,露出颇为惋惜的表情。
这座房子从大正时代就属于他们家族,他们的祖父母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观月初和观月萌小时候经常在这座房子里玩捉迷藏。
“嗯。”观月萌心不在焉的看着花园里亮起的灯,那灯一盏盏的亮起来,一直绵延几十米到正门的位置。
“小初,今晚你要留下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