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晴怔怔的望着那个身影,原来他一直都在。
靳慕白眉目并无太大的波动,却还是下意识的放开了还握着叶晴的手,兴许是刚刚他所有的心思都在叶晴身上,并没有感觉到秦臻是什么时候来的。
也不知道他待了多久。
良久,四周再次寂静了下来,叶晴看着他的背影,孤高绝傲,却带着一抹不可一世的疏离。
他似乎连回头看她一眼的动作都不愿呢。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秦臻握了握拳,缓缓的掏出手机,是叶家的来电,“喂?”
“妈,怎么了?叶柔怎么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关切,抬脚就出了天台,空气中依稀有他的声音传来,“好,我马上回去。”
叶晴怔怔的看着他为别人担忧,匆匆离去,甚至连一个回头,一个眼神都不曾给她。
他所有的关切和担忧,给了另一个女人。
“晴晴,大哥还有事……”靳慕白心有不忍的解释,话出口才觉得苍白无力。
“不用你来解释,我有眼睛会看。”叶晴厉声打断了靳慕白的话,她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般,却挺直着背脊。
靳慕白心疼极了,她死死的咬着嘴唇,坚韧傲然,就像是盛放在黑夜中的白莲,隐忍绝强。
她只觉得眼前一片血色,所有的期颐都撕碎在眼前,心底的伤口已经血肉模糊,早已麻木。
陈安然匆匆赶到澜海公馆,这里已经开始营业,进出的非富即贵,秦氏再怎么动荡,澜海公馆这样的私人会所却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这里纸醉金迷的环境,别具一格的待遇都受到很多上流社会精英和举行名流的追捧,哪怕秦氏内忧外患,消费者却依然对这里很买账。
专属套房里,陈安然一推开门就看到桑上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白色的长裙衬得她背影消瘦,如弱柳扶风。
桑上听到脚步声回头,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白色的长裙上沾染了一抹鲜艳的血迹,刺眼的妖异,晕开在她的胸前。
陈安然眼眸一黯,眼前的女子仿若鬼魅一般,空灵的没有一点生气,那笑容妖媚中带着一抹决绝。
“你竟然自杀?”陈安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那显瘦无骨的手腕上缠绕着纱布,鲜血渗透那块纱布,血色妖娆。
他的力道很大,仿佛聚集了他所有的怒气。
随着他的用力,手腕上的伤口裂开,渗出的血迹晕染成一朵妖艳的花朵,美得惊心动魄。
“被你这样囚禁着,做你的禁脔,我宁愿去死。”桑上脸色带着一抹决绝,身上的血迹更衬托出她那张绝美的脸。
陈安然扬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桑上被打的跌在一旁的沙发上,唇角裂开一抹血迹。
“那你想怎么样?”他突然欺身上来,一把扼住桑上的下颚,“放你出去陪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