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所以？

萧沐凌摇头，不想说。

他不是猜到了。

夙樱推了推萧沐凌的手，“我也想知道。”

所以呢？

尽管萧萧不说，她等会想想，也会明白，但有人告诉她，她不就不用去想了！

省事！

萧沐凌看着夙樱非常认真问自己，就知道她肯定还没反应过来。

可风珞情呢？

“你是真不知道？”

不知道她会做什么？

风珞情耸耸肩，“只是好奇，你会做到哪种程度。”

与其每次被她震惊的说不出话，还不如先问清楚她是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

萧沐凌说的云淡风轻。

什么是什么？

两双眼睛看着她。

“也许到了时候，方师会想着家族可以帮他报仇，可是他的家族，也想着他可以为家族报仇。”

她说这些的时候，语气淡然，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般。

风珞情被口水呛到。

果然。

萧沐凌出手，往往出人预料。

夙樱嘴角狠狠抽动。

话虽简单，但她听明白了。

方师走不出召唤域。

方家也躲不开这一劫。

双方都不会知道对方已经出事，还以为对方能为自己报仇。

他们会带着“希望”，死在同一个人手里。

看他们不说话，萧沐凌问，“轻了吗？还是说，在他们死前，把对方已经死的消息告诉对方？你们觉得哪个更好？”

她刚刚在这两者之间，还犹豫了一会来着。

风珞情：……

夙樱：……

就都，挺好的。

“不然还是告诉吧？”风珞情兴奋了起来。

在对方认为还有希望的那一刻，送给对方绝望，狠狠暴击！

“不告诉也挺好的，杀人诛心，他以为有希望，实际上早就没希望了。”

夙樱轻啧，又摇了摇头。

“要不然你还是说吧。”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还不如死前让他知道一切。

“都觉得告诉比较好？”

萧沐凌含笑问道。

“嗯。”他们同时点头。

烛焱吃着小鱼干，坐在一旁抖了抖肉嘟嘟的身体。

人类真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