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楼天台间,周十四一步四个台阶朝着楼上跨,轻轻松松的上了楼。
掏出钥匙打开门,房间里扑面而来的一阵酒臭味,过分阴暗的环境让本来就不是很宽敞的屋子看起来更加的逼仄。
周十四随手将书包朝着黑暗中一扔,自己也就直接摸着黑走了进去。
房间里东西很多很杂,他随意踢了踢脚下的鼓,那红色的鼓面装在了吉他上,发出“咚”的一声响动,直接打破眼下这个寂静冰冷的环境。
他抹黑坐下,紧跟着便没什么动静了,手边便是一瓶没有开封的啤酒,男孩摸过来单手打开,酒精滑进了肚子里,没了一开始麻痹神经的作用,但倒是越喝越清醒。
鼻尖还充斥着各种混杂在一块的气味,周十四有些想作呕,酒精在胃中发酵,猝不及防的一阵刺痛让他忍不住蜷缩成一团,修长柔软的腰弯成了一只虾子,他闷哼着,在沙发上打滚,却没有发出其他任何声音。
习惯了一个的时候突如其来的腹痛,他根本不在意自己到底是胃炎还是胃出血,酒照样喝,觉照样睡不着,都一样,无所谓。
他闭上眼睛不再动弹,任由疼痛感侵袭自己全身,他还是是像往常一样随意躺下便睡,这一觉睡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明天能不能醒来。
管他呢。
醒了那便再活一天。
死了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