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做什么，那应该都是有她的道理。

以前嗷呜可以这么安慰自己，可今天之后，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替她找借口了。

即使人类对他来说只是蝼蚁，可他不会去故意残害蝼蚁，现在周野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这么做了，嗷呜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想杀他，总得有个理由吧。爷，我陪你这么久了，你从没有和我说过自己的事情。我知道你做这些肯定是有自己里的道理，和我说说吧，说不定我还能给你出出主意呢。”

周野仰面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声音凉凉的。

“怎么？被那些普度众生的老和尚感染了，觉得我也是众生之一，打算普度我？”

嗷呜心头一梗，在开口，声音都微微颤抖。

“我在关心你，如果我们只是普通的合作关系，我为什么还要费那么多功夫来阻止你犯错？反正恶念值越多对我越有好处，我做了这么多吃力不讨好的事，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不需要，还有，你算什么东西，还想阻止我犯错？什么叫对？什么叫错？你分得清么？”

“你......你，周野，你太过分了！”

嗷呜已经开始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