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屏息凝神,不动声色的往里挪了几厘米,挪完以后我感受了一下身侧人轻浅的呼吸声,确定他没有被我吵醒。
接着我又往里挪了几厘米,结果一不小心碰到了一个软软乎乎的东西,我吓得差点尖叫出声,结果反应过来那是哥哥盖着的被子。
我捂着嘴巴,闭目聆听,哥哥的呼吸频率和之前一模一样,我再次放下心,第三次往里挪了几厘米。
寂静黑夜里传来一声巨响,哥哥阴森森的威胁声放大在黑夜里:“如果你睡不着就出去跑几圈。”
“我......我睡得着。”原来在我不明情况的时候我把哥哥挤下了床,“你......你上来睡吧。”
“算了……我在地上睡吧。”
“可是地上没有被子呀……”
“有的。”哥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我在你来之前向前台要了被子。”
太妹老大见我们俩终于醒了,喜滋滋的跑了进来,她先踹了一脚地上装死的哥哥,然后爬上床打算踹我。
我一个鲤鱼打挺躲过了这招佛山无影脚,赵衡易热闹看够了,把吃瓜群众都赶走然后关上了房间的门。
“你们俩洗漱得快一点,今天要退房了。”
我一边刷牙一边问怎么了,不是计划春游是三天吗,可现在满打满算也就一天啊。
“校长说资金不足,需要提前打道回府。”
我们挤在洗漱台前,哥哥闭着眼睛在我身侧刷牙,我瞧着他眼底的黑眼圈,忽然有些心疼。
赵衡易在外面大声问我和谢景行一间房是什么感受,是不是觉得起床的时候自己寿命打了对折,我刷完牙洗完脸,怒气冲冲的出去和他对线。
“你跟他睡过吗你就这么说!”
“我没跟他睡过所以才问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