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斯湛却睁开眼睛,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借着外面的闪电光看着俞向北。

半响,他伸手,摸了摸俞向北翘起来的头发。

他刚刚其实就很想摸了,只是一直忍着,摸完翘毛后,他将人抱进怀里。

随即他闭上眼睛,手紧了紧,嘴角微微往上。

四年了,终于又能在雷雨天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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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向北起来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齐斯湛已经上班去了。

他有些奇怪,往常的周末,他不是都不上班吗?

但他也没有在意,洗漱干净之后,戴上帽子,和管言一人提着一个箱子,前往机场。

一路上,俞向北忐忑地打听。

“管哥,我们为什么要去h国啊?”

“学什么艺?”

“我们在h国哪儿学艺?”

……

面对这些问题,管言笑得高深莫测。

俞向北……脊背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