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借助混沌树成就鸿蒙境帝尊，却无法借助混沌树，突破自身极限，成为叶阳这样第十境的帝尊。

“其实没关系，现在也挺好的。”

“我从未如此轻松自由过。”

青青对现状十分满意，她虽然没有跨入第十境，可她同样成为了混沌树，混沌仙葫，还有叶阳那样的混沌生灵。

如果她愿意彻底舍弃一切，去重新轮回一次。

她说不定也能像叶阳一样，彻底成为第十境的帝尊。

可青青对力量没有任何追究，能够成为第九境的鸿蒙境帝尊，她已经非常满意了。

“既然这样，那就先出去了结恩怨吧。”

叶阳点了点头，缓缓站起身。

他坐在这里太久，在不远处的地面，甚至出现了一道他的影子，仿佛永恒的留在地面上。

“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了吗？”

青青有些惊喜的看着叶阳，她的神魂毕竟特殊，即便在这里也能感受到岁月流逝。

在叶阳的感知下，这片破碎虚空，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

可在青青的感知下，这里其实也有时光长河流淌。

这地方的时光长河，和所有地方都不同。

有时候很慢很慢，哪怕只是流逝了一个念头的时间，在其他地方或许已经渡过了万年。

有时候又很快，说不定外界只是过去一天，这里已经过去了数百天。

这种时空长河彻底错乱无序的感觉，叶阳什么都感受不到还好。

她就十分痛苦了，每天都要面对十分错愕的时空。

“嗯，我们走。”

青青询问之后，叶阳认真感受了一下混乱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