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砚假装被砸疼了,抱着脑袋哎呦,哎呦。
“别装了,差不多就得了。”楚时年没好气的说他。
“我怎么感觉我越来越不招你待见了?”楚子砚哀嚎道。
“因为我在干活,你在说什么,你在玩乐,你说我能待见你吗?”楚时年揭露了事情的真相。
楚子砚:“……原来你是羡慕嫉妒恨我?”
“你有什么好羡慕嫉妒恨的,我若心情不爽,直接把你叫来当沙包用用就好了。何必羡慕嫉妒恨你?”楚时年道。
楚子砚:“……”果然我看错了你,原来你早就对我了存了非分之想。居然还暗搓搓的想揍我!!?
“对了,这个活交给你。”楚时年忽然想到了自己刚刚收到了一个密件。
楚子砚接到楚时年飞镖一样飞过来的密件,刚刚翻开一看就吱哇乱叫起来“卑鄙,无耻,蛀虫,这样的家伙你们还能够留着他们活到今天,早就应该干掉他们了。”
“干掉他们?你脑袋里被塞了驴毛了不成?家族培养他们数十年,最后就一下子砍死了,抵什么用?那么多年的投入的资源心血都白瞎了。再说他们是贪婪了,但是到底也没有真正背叛家族。
你处置他们的方法太过于无情了,就会在家族内部造成恐慌的情绪,这不利于家族的稳定和发展。”楚时年道。
人家没弄出人命,不过上下沆瀣一气了而已。
楚时年冷笑,反正他有的是法子可以治他们。
“那年哥你打算怎么对付他们?”楚子砚又来了精神,兴奋又摩拳擦掌的问。
楚时年把楚子砚给招到身边,压低了声音吩咐了一番。
楚子砚听完就笑了,笑的很奸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