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得白摇摇头,这句话听上去就更‘祁鸣’了,果然人还是那个人。
“你放心,我对你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祁鸣似乎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多了。
顾得白叹了口气。
有倒好了。
“你今天……挺直白的。”
“会很奇怪吗?”
顾得白摇头,他怎么可能会嫌话多奇怪?
“那就好。”
祁鸣捏了捏兜里的手机,潜移默化地也有了点忽悠人的本事,“可能是脑袋还没降温吧,感冒不舒服的时候,会有些话多。”
再过不久,那些刻字的鉴定结果就要出来了。
到时候,他会知道顾得白那个丢弃的牌位上,究竟写了什么样的字,会拿到最有力的证据。
要么,是某个真实的人名,那么他们两人的合约,就可以无限期地继续下去,他会从此再不多想多疑,继续这样的平和生活。要么,就真是乱写的……
如果这样,今天的谈话,就会成为他们最后一次的友好交流,为这段荒谬的情人关系画上圆满的句号。
祁鸣看着窗外的风景,发觉自己竟然有了明显的期望。
他以为自己会更加无所谓一些的。
“顾得白,我不想终止合约。”沉默了几秒后,祁鸣再次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