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头像是个端端正正的证件照,浓眉大眼,客气的回复:【师父说这种沾了阴的活儿不好做,有点晦气,我是不信这些的,但是不好当面顶撞他老人家,就想干脆当孝敬师父了,这次听他的,跟你来走个程序。】
祁鸣明白点了,直白说道:【我给您再发个红包吧,去去晦气,您看多少合适?】
他这么不气不嫌麻烦的,那边的鉴定师傅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没事的,我师父看不出红包大小,发了就行,不要转账。】
那就是两百以内了。
祁鸣刚才的心理预期是四位数也说得过去,毕竟事情虽小,人家却咖位在那里,相当于杀鸡用了宰牛刀,不能因为鸡小就不给牛刀钱。
他干脆发了两个红包过去,都是满额,没好意思说牌位可能就是个假的。
那边就真的应下了,表示因为活儿最近不多,但也不少,最迟用三天,能给他结果。
祁鸣看了看顾得白,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可以确认上面确实有字,对吧?】
他当时看划花了,就没仔细去看任何细节,现在才意识到,可能不是字花了,而是只有划痕做掩盖才看不出字。
【那是当然有字的,就我现在还没正式开工,简单看看的话,就能瞧出大概是四个字,其中一个字呢,是尸字旁或者户字旁的。】
【那就麻烦您了,谢谢。】
有字,偏旁都有了,四个字,可能是复姓,也可能是两个字的xx之位……
这个结果,的确和祁鸣预期的不一样。祁鸣听着这样的结果,有点愣神。
难道真是他太多疑了,想太多了?
他就真的这么……在意顾得白的事情,在意到了这种想过头的程度?